宝宝入园有一段时间了,通过幼儿的表现能看出来幼儿还是比较适应了的,但是隔壁的壮壮妈想我诉说着她的辛酸,她家的幼儿去幼儿园时没看出什么问题,可是上了几天就大闹老师,幼儿园讲了很多道理,壮壮妈也讲了很多,但是幼儿还是那个样子,这个头疼死了这一家子,后来幼儿园也特意为壮壮换了老师,换了三个老师,依然无济于事,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了。
记得我看过这样的一篇文章:
凯恩在一所重点中学就读。他的班主任在学校和家长中享有盛誉,是位“造高分”能手。这位老师的教学手段可谓一绝,其中包括责骂、羞辱、威吓学生,使他们乖乖听话,努力学习,考出高分。为了监督凯恩的学习情况,她甚至找来凯恩的同学向他们询问了近一个小时,目的是查明凯恩是否对班里某位女孩怀有爱慕之意。班主任设法斩断少年们之间懵懂的浪漫情丝,为的是让幼儿们专心学业。班主任每周都要抽出一天放学后的时间,让学生们在教室里听其训责。内容大都是学生们的近期表现的糟糕之处,需要竭力改进等。班级的总分一直在学校中名列前茅,学生的考试成绩也不错。但是,几乎每位学生都害怕她,反感她,而且也不喜欢她所教授的英语科目。学生们在无休无止地背着单词、背着课文,不为别的,只为考个一百分。在这样枯燥的循环往复中,学生们丧失了对英语的兴趣。英语学习成了令人讨厌的不得已而为的事。因为对其厌烦,所以学生们是既不想说英语,也不想学英语。这些学生们其实已经死在了起跑线上,因为他们学习英语的兴趣已经死了。
我曾经问过一位北大的物理学教授,那些获得了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金奖的学生之后的动向。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金牌得主没有一位继续从事物理学研究,而是转入了其他的领域。没完没了地做练习、做习题已经使学生对物理科目感到厌倦。即便是表现出色的学生,也没兴趣继续研究下去了。这使我对这些竞赛活动的有效性产生了质疑。我们到底期望借由这些竞赛达到什么效果呢?
有趣的学习
几年以前,我为儿子凯安请了一位汉语家教,高老师。汉语不是凯安的母语,因为从小在家都和我们说英语,所以汉语成绩大大落后于同年级的同学们,他需要辅导进而赶上其他学生。这位高老师深受学生的喜爱,已年过半百,显得和蔼可亲,对幼儿们也喜爱有加。高老师总爱称赞幼儿们,也经常给凯安开小灶。尽管凯安的汉语考试成绩大大低于班级的平均分数,高老师还是让凯安感觉到他在汉语上是不断进步的,这就让凯安有了掌握汉语的信心。凯安从不拿自己和班里其他同学比较,因为高老师从不在意其他同学的表现。高老师让凯安按着自己的进度学习,她使凯安感到汉语既有趣,又容易。不久之后,汉语便成了凯安最喜欢的科目,他相信自己能学好它。第二年,凯安的汉语成绩仍旧低于班级的平均成绩。但凯安学习汉语的兴趣和信心却没有丝毫减退。今年,凯安的成绩已经赶了上来,甚至开始有所超越了。凯安的作文成绩开始持续上升,之后便一直保持在班里数一数二的位置上。而且相比英文书籍,凯安反倒更愿去读中文书籍。凯安对自己的识字能力颇为自豪,他深信汉语是自己的强项。我对高老师真是满怀感激,因为她的教导使凯安喜欢上了汉语学习。更重要的是,凯安很期盼高老师每周的到访,因为喜欢她,喜欢和高老师待在一起。凯安希望自己的汉语成绩出色,能不断获得老师的赞许。
我另一个儿子凯文去年读高一,开始学习微积分。考试时,他得了五分——五分制的最高分。乍一听,你也许觉得他可真不错。不过当你知道了他们全班同学在微积分上都得了五分,就不足为奇了。(这是个标准的AP考试,由组织美国高考(SATs)的机构负责实施。)不仅如此,凯文他们上一届也是全班获得微积分满分的成绩。知道这个情况后,凯文的成绩就越发显得无足轻重了。他们为何会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原因就在老师格伯先生那里。格伯老师让学生们觉得微积分容易又有趣,每位同学都可轻易掌握,即便是数学成绩不好的学生也不例外。有些原先讨厌数学科目的女生在上过几次格伯先生的课后,立志选定数学领域作为自己今后的研修方向。每位同学都对格伯老师喜爱有加,在教室的各处都张贴着他和学生们的合影。同学们努力地学习,力求掌握微积分知识,想拥有出色的表现,原因是他们喜爱格伯老师。
这也让我想到了我中学阶段最喜爱的化学科目。我的化学成绩非常优秀,曾为一个城市级别的科学博览会做过化学领域课题的研究,因此两次获得该领域的奖项。这些都要归功于我的化学老师特恩布尔博士。她不辞辛劳地对我指导,鼓励我,让我相信女孩也能在化学上表现卓越。我实在太喜欢特恩布尔老师了,我总是希望多些时间和她待在一起。我总会在课余时间找到特恩布尔老师,向她请教化学方面的问题,而且也想学习更多的超出课堂范围的知识。甚至在我高中毕业后,特恩布尔老师仍会写信鼓励我。而我呢,也会在每次从麻省理工学院返家之后,去看望她。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为幼儿选择合适的老师是很正确的,但是如果像壮壮这样的情况,就是很严重的了,不单单是选择合适老师的问题了,建议壮壮妈找专业人士心理干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