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关于幼儿时期是否能够有效地进行书面语言的学习，当前仍然存在着争论。本研究对广州市20所实验幼儿园进行书面语言学习的效果与阅读兴趣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幼儿时期能够进行识字与阅读学习，并且可以取得良好效果。
[关键词]书面语言；幼儿；识字；阅读
前言
幼儿书面语言的学习，主要包括识字学习和阅读学习。传统的观点是不赞成幼儿时期进行识字和阅读教育，但现在越来越多的观点认为，可以对婴幼儿进行有效的识字与阅读教学，并且这种识字阅读教育对幼儿的发展是有益的，因此相关实践与研究日益增多。由中国优生优育协会主办、中国优生优育协会幼儿科学汉字教育工作委员会承办的“首届国际幼儿科学汉字教育学术研讨会”于2000年6月15日至18日在北京召开，进一步表明了书面语言的早期教育已经得到了广泛许可，并普遍开展了实践研究。在此基础上，本研究主要想探讨，对幼儿进行早期书面语言训练是否能够取得良好的效果，如果有良好的效果，那么，在哪一年龄阶段最适合进行书面语言的训练。
实验1幼儿识字学习效果研究
（一）目的
探讨幼儿时期进行识字教育的效果，验证幼儿时期是否是识字学习的关键时期。
（二）方法
1.被试;在广州市20个实施“幼儿书面语言机能培养方案”的实验幼儿园中随机选取4个幼儿园的494名幼儿。根据接受识字训练的时间不同，这些幼儿又可以分为3个组，其接受训练的时间分别为1年、2年和3年。
2.实验材料:参考常用汉字字典及常用汉字三千字量表，经过幼儿专家评估，选取了1500个常用汉字字词，编制成幼儿识字量测查量表。根据汉字频率的高、中、低将量表制成3盒字卡。每盒字卡约250张，每张字卡上都包括了两个字，单字之间以一红色的竖杠隔开。如：“日|月”，词语则给幼儿进行整体辨认，因此每盒字卡包括汉字500个。
3.实验程序:选取一个安静的环境，由教师对幼儿逐一进行测查。教师分别从每个字盒中随机抽取30张字卡，要求幼儿辨认。以幼儿认对的字数统计其识字量，如果幼儿能够辨认字卡上的词语，就计为认对2个汉字。这样根据识字率可以估算幼儿的识字总量。计算公式如下：
高频字识字量=（高频字认对字数/60）×500
中频字识字量=（中频字认对字数/60）×500
低频字识字量=（低频字认对字数/60）×500
总识字量=高频字识字量+中频字识字量+低频字识字量
（三）结果与分析
表1不同训练时间婴幼儿的识字量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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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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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量 |
417.32 |
728.86 |
848.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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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差 |
34.33 |
31.17 |
3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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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41 |
171 |
182 |
表2不同训练时间组识字量LSD两两检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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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2年组 |
3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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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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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组 |
-311.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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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组 |
-431.34* |
-119.80* |
由表1可见，汉字识字教育能够促进不同年龄幼儿的识字学习。对表1的数据进行方差分析，结果表明，不同训练时间的幼儿的识字量差异显著(F=46.343,P<0.001)。进一步的LSD两两检验表明，训练时间1年组的识字量显著低于训练时间2年组，而这两组又显著低于训练时间3年组的识字量(见表2)。这说明，随着训练时间的增长，幼儿的识字量有随之提高的趋势。
（四）讨论
有人可能会认为，接受训练时间越短的儿童实际年龄可能也越小，因此，上述结果没有将年龄因素分离开来。实际上，在我们的实验中每种训练时间都有各种不同年龄的儿童。同时，我们的目的主要是证明：第一，经过识字训练的幼儿，都能取得显著的效果，即使是只经过1年训练，识字量就达到400多个。第二，训练时间越长，识字效果越显著。
实验2幼儿阅读学习效果研究
（一）研究目的
书面语言的学习包括识字与阅读，其中识字是基础，阅读才是目的。本实验即是要考察幼儿阅读学习的效果。
（二）方法
1被试;选取范围同实验1，共选择了338名幼儿进行了阅读水平的测量。
2实验材料:根据前人关于阅读水平量表编制的基本思路与要求，结合幼儿书面语言学习的实际，经过在教育第一线工作多年的园长和教师的筛选和儿童心理学研究专家的审阅，我们最终编制了“幼儿阅读水平量表”，由5个级别的阅读材料共50篇文章组成，每个水平级别10篇：第一级是由多幅图和简单句子组成的故事；第二级是由多幅图和许多长句子组成的故事；第三级是无图简单故事；第四级是无图复杂故事；第五级是报刊文章、科普读物以及名著选段。
3.实验程序：由两名教师对幼儿逐一施测。具体操作方法是：首先向幼儿随机呈现某一级的阅读材料1篇，如果幼儿能够流畅阅读，复述大概意思，并基本准确回答故事后面的问题，即为合格，进入高一级别的测查。如果幼儿不能阅读下去，则可以有1次补救机会，再随机呈现2篇材料，如果幼儿都能通过，也可以进入高一级别的测查；如果幼儿仍然无法通过，就须降低级别进行测查。幼儿能够通过某一级别且未能通过下一级别时，即以该一级为其阅读水平考核结果，最低为0级，最高为5级。
（三）结果与分析
表3不同训练时间的幼儿阅读水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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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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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水平平均等级 |
1.6346 ( 0.56112) |
2.8222 ( 0.77720) |
3.6000(1.142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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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43 |
175 |
20 |
由表3可知，无论是计算平均值，还是进行方差分析( F=166.453,P<0.001 ) , 训练时间不同的幼儿达到的阅读水平差异显著，随着训练时间的增多呈现出匀速上升的趋势。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虽然我们只能抽查到20名训练时间为3年的幼儿，但其中有6名都达到了5级。这就意味着，这些孩子可以比较自如地进行阅读了，而且根据教师反映，这些孩子显得更聪明活跃、创造力更强。可见，识字阅读训练有可能促进幼儿思维的发展(当然这一假设还有待后面的专题研究加以证实)。
（四）讨论
实验1表明幼儿识字量并不是随学习时间匀速直线增长，不同起始年龄的儿童都表现出了在学习一年时间后，识字量增长速度减慢的趋势。但本实验的数据则表明，幼儿阅读水平的增长趋势基本上是匀速直线上升的，不同训练时间之间增加的幅度大致相同。分析这种差异的原因可能是识字和阅读在学习性质方面有重要的差别。汉字学习需要记忆保持，随着识字量的增加，记忆任务不断增大，因此幼儿识字学习的进步没有呈现匀速增长的趋势;而阅读学习不需要记忆保持，其水平的提高不会增加下一步学习的记忆负荷，因此，幼儿阅读水平随训练时间增加而表现出匀速上升的趋势。
实验3幼儿掌握书面语言过程阅读兴趣的研究
（一）问题与目的
前面两项研究结果发现，经过训练，幼儿的识字和阅读水平会显著提高。由于幼儿是否有较高的阅读学习兴趣，也是决定幼儿时期能否开展书面语言学习的重要指标，因此本研究考察幼儿阅读兴趣和自发阅读两个方面，以进一步验证幼儿期是否适合进行书面语言训练。
（二）方法
1.被试:在20个实验幼儿园中随机选取6个幼儿园，共402名幼儿，其中经过1年以上训练的168人，经过2年以上训练的161人，经过3年以上训练的73人。
2.工具与步骤:参考赵守盈和叶苑等主编的学习心理自测的阅读分测验，并结合幼儿实际，分别编制了幼儿阅读兴趣和自发阅读的教师问卷与家长问卷。阅读兴趣问卷分别从阅读的持久性、自主性和阅读方法3个方面测查，自发阅读问卷则从自发阅读的频率和强度两个方面测查。该套问卷经过预测，具有较好的一致性和可靠性。
共回收有效家长阅读兴趣问卷373份，有效教师阅读兴趣问卷402份;有效家长自发阅读问卷334份，有效教师自发阅读问卷347份。根据问卷统计出每个幼儿的阅读兴趣分数和自发阅读分数。阅读兴趣最高得分是34分，0～8分属于兴趣低或较低，9～16分属于兴趣一般，17～24分属于兴趣较高，24分以上属于兴趣高或很高；自发阅读最高得分是24分，1～5分属于自发阅读较少，6～10分属于自发阅读一般，11～15分属于自发阅读较多，15～20分属于自发阅读多，21分以上属于自发阅读很多。
（三）结果与分析
1.幼儿阅读兴趣分析。
表4家长关于幼儿阅读兴趣的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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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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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量 |
17.09 |
21.35 |
2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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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差 |
5.01 |
4.62 |
4.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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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53 |
148 |
72 |
表5家长关于幼儿阅读兴趣评定的LSD两两检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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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2年组 |
3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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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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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组 |
4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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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组 |
2.92 |
-1.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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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4可见，各种训练时间的幼儿阅读兴趣平均都达到较高程度，同时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不同训练时间幼儿的阅读兴趣分数达到非常显著的水平(F =31.985,P<0.001);LSD两两检验的结果则进一步发现(见表5)，训练时间1年组比训练时间2年组、训练时间3年组低，但训练时间2年组和训练时间3年组之间没有差异。这表明，随着训练时间的增长，幼儿的阅读兴趣水平有随之提高的趋势。
表6教师关于幼儿阅读兴趣的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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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
自发阅读分数 |
17.69 |
19.78 |
21.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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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差 |
4.89 |
4.57 |
5.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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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68 |
161 |
73 |
表7教师关于幼儿阅读兴趣评定的LSD两两检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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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2年组 |
3年组 |
|
1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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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组 |
2.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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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组 |
3.86 |
1.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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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6可见，教师的评定与家长的评定结果基本一致，各种训练时间的幼儿平均阅读兴趣均达到较高的程度。方差分析的结果也发现，不同训练时间幼儿的阅读兴趣分数达到非常显著的水平(F=24.03,P<0.001)。而LSD检验进一步表明(见表7)，训练时间1年组比训练时间2年组、训练时间3年组低;训练时间2年组比训练时间3年组低。这同样表明，随着训练时间的增加，幼儿的阅读兴趣水平不断提高。
2.幼儿自发阅读情况及其分析。
表8家长对幼儿自发阅读的评定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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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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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阅读分数 |
11.06 |
13.34 |
14.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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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差 |
3.09 |
3.21 |
3.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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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28 |
134 |
72 |
表9家长关于幼儿自发阅读的LSD两两检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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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2年组 |
3年组 |
|
1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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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组 |
2.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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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组 |
3.09* |
0.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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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8可见，各种训练时间的幼儿自发阅读得分都比较高。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不同训练时间幼儿的自发阅读分数达到非常显著的水平(F=24.502,P<0.001)。这表明，幼儿的训练时间越长，其自发阅读程度越高。而进一步的LSD两两检验表明(见表9)，训练时间1年组显著低于训练时间2年组与3年组，但训练时间2年组和训练时间3年组差异不显著。
表10教师对幼儿自发阅读的评定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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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间 |
1年 |
2年 |
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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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阅读分数 |
11.91 |
13.22 |
13.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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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差 |
3.59 |
3.71 |
3.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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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 |
128 |
147 |
72 |
表11教师关于幼儿自发阅读的LSD两两检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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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2年组 |
3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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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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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组 |
1.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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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组 |
2.20* |
0.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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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10可见，教师的评定与家长的评定结果基本一致，各种训练时间的幼儿自发阅读得分都比较高。方差分析的结果也表明，不同训练时间幼儿的自发阅读分数差异达到非常显著的水平(F=8.382,P<0.01)。而进一步的LSD两两检验也发现，训练时间1年组比训练时间2年组与3年组低，但训练时间2年组和训练时间3年组之间差异不显著。总体上可见，随着训练时间的增加，幼儿自发阅读的程度也随之增加。
（四）讨论
本实验结果表明，在阅读兴趣和自发阅读方面，经过训练的幼儿阅读兴趣较高，自发阅读行为较多，而且随着训练时间增加，阅读兴趣不断提高，自发阅读行为也不断增加。可见，幼儿时期可以开展科学的识字阅读教育。不过，同时值得注意的是，当幼儿训练了2年以后，其阅读兴趣和自发阅读水平均不再有显著的提高。这可能是因为幼儿经过2年训练后，阅读兴趣和自发阅读水平都已达到较高水平，再提高比较困难，因此增加的程度不大。这需要进一步研究。
总的讨论
根据上述3个实验的结果，我们认为传统的关于幼儿时期不能进行书面语言教育的观点是不恰当的。幼儿不仅具有书面学习的潜能，而且能够产生对阅读的兴趣。在幼儿时期进行科学的书面语言教育是可能的，也是可行的。
同时，从心理机制来看，本研究认为幼儿的主要学习方式是模式辨别，识字即是其中一种，它要求幼儿将当前有关汉字的书面符号模式与相应的声音、意义相联系，能够区分出与该声音及意义相联系的汉字模式。这本质上是一种联结学习，从其心理进行过程来看，儿童对物体(即实物)的模式识别与对符号(如汉字)的模式识别的进程与难易程度没有很大差异。幼儿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对实物的模式识别活动，因此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幼儿是否具备这种联结学习的能力。至于书面阅读，其实质是将视觉符号转化为语音信号，然后予以理解，其过程与口头语言的理解认知过程基本相同。由于模式识别与语言理解能力发展的关键期都在幼儿时期，因此，对幼儿进行识字阅读教育是完全可能的。另外，从幼儿脑的发育来看，从出生到六七岁，幼儿的脑重已经达到了成人的90%以上，其大脑皮层的机能区域都已在这个阶段启动。我们的研究也发现，幼儿一旦开始学了一部分字之后，只要一见到认识的字就读，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这个现象应该是机能关键期发生自然冲动的表现。幼儿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地学会大量汉字。因此，我们不应该错过幼儿书面语言发展的重要时期。当然这种重视并不等于可以采取机械灌输的教育方式，我们始终坚持对幼儿的识字阅读教育同样必须遵循幼儿身心发展的特定规律和学前教育的基本特性。
作者单位：莫雷、陈新葵、陈红敏 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张金桥 暨南大学
